一时间,血好像都溅到她脸上。
钟离原咳嗽两声,温热的液体落在她肩膀上。
冬雪听着那呼痛“哼唧”声都消失,抬起一只手探着他鼻息。
没有呼吸了
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手指不相信地重试一遍。
还是没有
“怎么办,他没呼吸了!”抬眸看向一边的森。
森不相信,就算那几天用再重的刑法,他最后还可以笑着和他开玩笑。
手指摸着他颈动脉,虽然微弱,但至少还有微微的跳动。
“叫人,把他送到医生那里去。”
冬雪手臂从他腋下穿过,钟离原太高了,她只能把他放在地上拖。
森可不想碰,脏兮兮的这么血腥。
四人连忙把钟离原送到他房间中,庄园里最好的医生也赶到房间中。
一盆盆水被染红。
这个医生在钟离家也算是老人,对这些早就见怪不怪。
伤口清理干净之后,最好的愈合药用纱布绑上。
拿起嘴中的温度计,皱眉,“温度太高了,将近四十,要先想办法降温。”
看着很快浸透纱布的血,这样下去,他就和前几任一样,因为失血过度而死。
森坐在边上的椅子上,手撑着下巴,听到医生说的话,用手试试他额头的温度。
“哇哦,好舒服,手好冷。我饿了,可以顺便在这蒸个鸡蛋吗?”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