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像没有那些观念了。…小說，你比我身高腿长，我们站着就可以来的。”</p>
“午阳，我们两个民族都是比较拘谨的民族，没想到你根本就不是这样呢。”</p>
“我例外。再说，我们心里不就是这么想的吗？”</p>
“我也等了你两年了，我们还等什么？”</p>
“布兰亚，我们不急，先说说以后的事情。以后你准备做点什么工作呢？”</p>
“海妮现在在干什么？”</p>
“她没干别的，完成了任务以后，每天都待在家里，帮妈妈管理一下家务，有时候也烤面包，做一些德国菜和甜品，乐此不疲呢。”</p>
“她不会做法国菜？”</p>
“不知道，反正没有做过。”</p>
布兰亚说：“我会做，特别是法式鹅肝，还有意大利的比萨饼等等。”</p>
“那好啊，家里正好有几百只鹅呢。不过这种鹅的肝很小，只不过100克左右。”</p>
“那不行，做鹅肝的鹅，每只可以取出1000克鹅肝呢。午阳，我跟热丽莎经常出去吃西餐，看到你们国人都喜欢吃鹅肝，我懂得养取鹅肝的鹅怎么饲养，你家里有条件养鹅吗？”</p>
午阳说：“我家里屋前有几百亩的鱼塘，鱼塘之间的塘基也够宽，不知道是不是能养鹅。”</p>
布兰亚说：“如果只是养了家里人吃，肯定是可以的。如果将其当成产业来做，水面是足够大了，可是还需要地方建鹅舍、饲料仓库、屠宰场、冷库。最好还有一些地方种草。让鹅有青饲料吃。”</p>
“这些都不是问题。布兰亚。你还真是来自民间呀？”</p>
“我是要跟着你过日子的，不能骗你。就是海妮应该也没有骗你吧？靠欺骗是不能长久的，即使感情不会破裂，心里总是不舒服的。午阳，我家是在一个小镇上，一条河流蜿蜒而过，二战的炮火并没有摧毁我们的房舍，小镇显得古老而宁静。我们家世代住在那里。以农耕为主，两次大战使我们家人口不多，我爷爷的几个哥哥都阵亡了，爷爷也参加了童子军，还没有上战场就被盟军俘虏了。爷爷生了5个儿子两个女儿，我父亲是最小的。有一个伯父就是养鹅的，我从小就去看，也学了一些呢。”</p>
“你怎么会想到出来呢？”</p>
“出国是临时决定的。海妮回小镇，来我家里看我，我看她一身的世界名牌。那些珠宝首饰更是让我心动了，女孩子都爱虚荣嘛。正好她问我。是不是愿意去中国，我问她，中国不是很贫穷落后吗？她说，那里现在已经在发展了，到处都在搞建设，哪里都有有钱人，我带你过去，肯定是让你过好日子的。后来我征求了父母、亲戚所有人的意见，大家都认为，留在小镇上，肯定能过衣食无忧的生活，但也就是跟祖辈、父辈一样，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如果能够闯出一条更好的路来，何尝不是一种活法呢？再不济，回来舔舔伤口，也增添一些回忆不是？这样，我就跟着过来了。”</p>
午阳笑笑说：“你的朋友也许是找到了好的路子，你可能就只能回去舔伤口了。”</p>
布兰亚说：“也行，你怎么安排，我都乐意接受，真回去舔伤口也行。”</p>
“我给你安排，当然是不会把你往差的方向引，可是你如果对我的安排持怀疑态度的话，我就完全没有办法了。我的老婆不少，工作更多，不可能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来管每个人的事。”</p>
布兰亚在午阳脸上亲了一下，“我都说了听你的嘛。”</p>
“好，我就安排了。是这样，这几天你赶快去缅甸大使馆办理签证，过去旅游一趟。”</p>
“好的，我明天就去。”</p>
“从缅甸回来后，你就准备孵小鹅，饲养取鹅肝的鹅。我家里有种鹅，不能用去买也行。有了鹅蛋，我亲戚家有孵蛋的机器，你去使用就是了。以后有了鹅肝，我负责帮你销售，所有收入都是你的。你还可以经常回国，旅游探亲也好，寻找商机也行。有了商机你就下决心，不管是遇到什么困难，我都可以帮你解决，没有问题吧？”</p>
布兰亚笑笑说：“没有问题。不对，还是有问题。”</p>
“还有什么问题？”</p>
“还有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呢。”</p>
午阳笑道：“这算什么问题？太容易解决了。”说着就抱起她往房间跑，很快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p>
“午阳，起床了，我们去高爷爷家吃饺子。”热丽莎在客厅喊。</p>
“怎么好让老人给我们包饺子呀？”</p>
“我们都参加包了，快过去吧。布兰亚，不能老缠着午阳不放啊。”</p>
布兰亚说：“我哪敢缠着他呀，姐姐，你骗我呢，午阳哪是个正常的男人啊。”</p>
“你这是刚开始，比较敏感，以后别说不够就行了。”</p>
布兰亚说：“我以后跟着他跑就是了。”</p>
“那是不可能的，明天他就要住开会的宾馆呢。”</p>
午阳听到是黄鹂和菲菲在说话，知道肯定还有曾敏在一起。曾敏来京城总公司工作后，也是住在这里的。开了门，果然是4个人在客厅里。“小鹂，旦儿没在家吗？”</p>
黄鹂说：“她要上班呢。平时周末过来住，她是医生，周六和周日经常要值班的。我告诉她了，她很快会回家的。走，我们去煮饺子，她应该快到了。”</p>
到了高爷爷家，午阳说了拜年的话后，“爷爷，您不是没在这里住了吗？”</p>
高爷爷笑着说：“还是这里好，你秦爷爷一家住这里，还有黄鹂她们几个每周回来，搬到那边。没一个认识的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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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阳说：“爷爷。您和奶奶住我家里去。还是有单独的别墅给您，自己想做饭就做，不想做就一起吃，我们家亲戚、邻居有不少老人，说话、下棋、打麻将都有人呢。”</p>
“怕是不能习惯你们南方呢。北方吃面食多，冬天家里有暖气，南方反而冷呢。”</p>
“现在都安装了空调，电力供应也充足了。冷了、热了开机就是了。吃面食就更好说了，北方有的，我们那里一样也不缺。”</p>
热丽莎说：“高爷爷，午阳家里的牛羊肉，比我们在这里买的还正宗，味道还要纯，包您满意。”</p>
“好吧，难得你们这么热情。午阳，你让小雅收拾屋子，等天气暖和了。我们就过去住一段。老婆子，好不好啊？”</p>
高奶奶端了饺子出来。午阳赶紧往厨房跑，菲菲一手端一碟，午阳要去接，“你去里面端，小鹂姐还在捞呢。”</p>
端了饺子出来，菲菲又拿了筷子和酒杯来，高爷爷说：“午阳，坐下喝酒，这些事情不是老爷们干的。”</p>
听到敲门声，高爷爷说：“可能是你秦爷爷一家来了。”</p>
热丽莎去开了门，进来的是季旦，热丽莎说：“旦儿，你真赶趟呢。”</p>
季旦跟高爷爷、午阳打了招呼，“莎儿姐，这是开两会，交警都上路执勤了，要不然还得一个小时呢。哎，这洋妞好漂亮呢。”</p>
布兰亚说：“旦儿姐，我是布兰亚，去年就来中国了，在莎儿姐那里呆了很长时间，午阳不发话，我还是无缘跟你认识呢。”</p>
季旦笑笑说：“你肯定是无缘见到午阳，走的曲线救国，让莎儿姐吹枕边风吧。”</p>
“是的呢。我过来时只认识海妮，她不能把我往家里带，又想让我学习汉语，就安排我到莎儿姐这里了。”</p>
“汉语学得不错，普通话说得比我都好，你没有白耽误时间。来，吃饺子。我们的饭菜吃得惯吗？”</p>
“吃得惯，很好吃的。我跟着莎儿姐，吃得最多的就是盒饭。他们有时候拍片，中午、晚上都吃盒饭的。”</p>
季旦说：“莎儿姐，你没有带布兰亚下馆子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