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世不恭的表情,真让人生厌。
“豆芽菜的滋味……也好吗?”故意凑近说的话,刚好落在耳边。
“我记得你以前,都是喜欢丰、满的女性。”
“滚开。”
铁剑不知何时出的鞘,静静挨上赫京的脖颈处,只要他再靠近一分,便可见血。
“真是不可爱!”把手缩回来,赫京摸着脖子,嘀咕道。
“殿下──”
修提司在大声呼唤。
男人“噌”得一下便从座上起立,把赫京唬得一愣。
怎麽了?
那莽汉钻进帐篷,满头大汗道:
“少了一匹马!她──还有那小鬼都没了!”
“哢哒”是手掌猛然抓紧铁器时发出的声响。
男人离开座位。
可是后袍却被拽住──
“她只是个玩物吧,逃走又有什麽可惜。”
坐在软毡上,仰视着男人──他和自己血脉相近,身形相仿,容貌相似,但却是两个迥然不同的个体。
沙尔面色阴郁地怕人,他垂下头只一眼,赫京便不自觉地松开了手。
“备马──”
修提司奔出去牵马。
连多余的话都不肯多说一个字,男人一甩帐篷的门帘,直接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