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学校之后我渐渐发现了身边一些同学的变化,比如大春和一开始啊坐在他临边的女生走在了一起。
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人,大春走的这条路,我已经预测到了,所以并没有什么感觉到惊讶的。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老丁感叹道,“我内心的野兽啊,释放你的力量吧。”
“傻必。”我们骂道。
“来,造作啊!”老丁冲着我们大喊。
“呃呃呃。”我们吓得后退。
只有自来水天不怕地不怕的要去造作,老丁怂了。
估计老丁怕他是受。
哈哈哈哈。
不光是我们班,慢慢的,我竟然发现刘娜和一个男生走在了一起,估计是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了,我有时候远远的看着他俩,就像是一个局外人看着当初我和刘娜一样,只是不一样的,他俩也是走在一起,但是刘娜好像没有那么高兴。
“嘿,”老丁示意道,“后悔当初没去追吧?”
“不后悔。”我笑着说。
“为什么?”老丁问我。
“你看看他俩,”我对老丁说,“没有半分的开心成分在里面,这份爱情不会长久,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三个月。”
“也许人家就那么一直在一起了呢?”老丁说。
“那我就去追刘娜,打赌么?”我问老丁。
“不打,我怕输。”老丁说。
老丁绝对会输,因为从我那天和刘娜去操场到第一次见到刘娜和别的男生走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没有两个星期,实在是太快了,快餐式的爱情,不叫爱情,叫性冲动。
“就像你体内的那只什么虫子一样。”我给老丁解释道。
“我那叫体内的野兽。”老丁纠正我。
我也懒得去和老丁斗嘴,老丁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但是老丁说的也对,我确实有点后悔,也有一点惋惜的感觉,看着刘娜和别的男生走在一起,我甚至有点羡慕嫉妒,但是我不恨这个男生,因为我知道他们的感情不会走的很远。
真正的爱情是需要历经三年之痛,七年之痒的,最起码的,当你决定和一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先感觉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如果你发现自己对对方的感觉,还是三个月之前的最初那份触动,那你们可以试着在一起,经过三年之痛,七年之痒,你们才是真正的共患难,才算的上是“老夫老妻”。
老丁和宿舍几个哥们,经常说我可以去做情感专家,可是我真的做不了这个行业,而且我这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下午的时候,王艺涵扔给我纸条,问我:
“怎么样,春天来了,我看着咱们班好多人蠢蠢欲动了,你这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这王艺涵,整天不好好学习净想些什么呢。
想了想,我给王艺涵回了一句:
“别瞎操心,先想好自己。”
很快王艺涵给我回过来了:
“姐姐不需要,这不考虑考虑弟弟的终身大事啊。”
我笑笑,回复王艺涵:
“你今年怎么样?找到自己的王子了么?”
“没有。”王艺涵给我回复道。
“那我这边认识一个人,算得上是骑着白马的王子了吧,介绍给你么?”
王艺涵看了看我,我挑挑眉,王艺涵笑了笑,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扔给我,我伸手接着,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好啊,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我在纸上写了两个字:
“唐僧。”
“我曹啊。”王艺涵打开纸条看了看,我听到她小声的骂道,我看着王艺涵,王艺涵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是不是缺心眼?”
王艺涵给我纸条。
“我缺你。”
王艺涵看了看纸条,又看了看我,就没给我回复什么。
我也不再等待王艺涵给我回复什么,这小姑娘,也不靠谱,比我还不靠谱。
下了课,王艺涵就跑了过来,坐在阿呆的位置上,戳着我的胳膊问我:“马小哲,你怎么想的?”
“我怎么了?”我问她。
“你不行动行动啊?”王艺涵挑着眉毛。
我看着她的小动作,问她:“你这挑眉的动作跟谁学的?”
“你不是经常这样啊?”王艺涵又挑了两下眉。
“是啊,”我跟着王艺涵动了动眉,说,“是不是跟我学的?”
“什么跟你学的,”王艺涵打了我一下,说,“我这是天生的,你看。”
王艺涵说着又挑了挑眉。
真无聊。
我不去看王艺涵,王艺涵在一边就叨叨:“你再不抓抓紧啊,我跟你说马小哲,人家就成别人的了。”
“成谁的了啊?”我问王艺涵。
“我也不知道。”王艺涵说。
“骗我?”我皱了皱眉头。
“哪有啊。”王艺涵笑道。
“我特么揍你。”我一抓王艺涵,王艺涵一跑,我就拽着王艺涵的衣服了。
感觉手中抓住了一个很宽的、很有弹性的东西。
我瞬间就明白了自己抓到的是什么。
然后我就把手放开了。
“啪。”
很清脆的一声响。
“我曹。”王艺涵回过头来,手在后背揉着。
“额。”我有点尴尬。
“你要死啊。”王艺涵脸红红的。
“不好意思啊。”我说。
“疼死我了。”王艺涵说。
“我给你揉揉?”我试探着问。
“不用。”王艺涵也挺羞涩的,回了座位不看我。
晚上回了宿舍,老丁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我拍拍他的床,问他:“走啊,还去打水么?”
“不去了,”老丁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说,“我有点不舒服。”
“咋了,”我笑着说,“到月底了?还是到月初了?”
“特么的,”老丁有气无力的骂道,“我可能感冒了。”
我看了看老丁的身材,这样的身体感冒了,里面的细菌得多大一个啊。
我摇摇头,看老丁实在是不愿意出来,我也不好强求,只好自己去打水。
等我打了水回来想着给老丁倒点水让他泡个脚,没想到等我回来的时候,老丁已经睡着了,看样子只脱了鞋和袜子。
因为宿舍弥漫着一股男人味。
“老丁肾虚了。”大春笑着说。
“我看是。”我应道。
“别说风凉话了,”老丁的声音从上铺飘下来,“我真的感觉感冒了,估计发烧了,明天挂吊瓶去,萝卜跟我一块吧。”
“能请假么?”我问他。
“我去找大饼说。”老丁说。
“欧了,”我说,“你打到毕业我也陪着你。”
“特么的。”老丁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