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
从来出门都是身边必须跟人的男人,今天突然一个人出现在公共场合,不免叫乔以沫吃惊。
薄恒拉起乔以沫往停车场走,从容不迫:“你今天一天的时间都属于我,”
“什么意思,你要带我去哪?”
薄恒的脚步不急不缓,乔以沫挣扎无果,小跑跟在他身后,一会的功夫就到了停车场。
她被薄恒塞进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里,薄恒给她系上安全带之后,绕过车身坐上驾驶坐。
发动引擎,疾驰而出。
乔以沫下意识抓紧头顶上方的手握柄,扭头重复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去找你的记忆,你忘记的过去,我再也无法忍受你把我忘得干干净净。”薄唇抿直,侧脸的线条宛如精心刻画的艺术品,倨傲冷冽。
乔以沫烦躁喝道:“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何必折磨自己为难别人!”
话音未落,车速加快,薄恒一脚踩紧油门,红眸溢满冷光,根本平静不了。
他把乔以沫带回薄家老宅,当年他们初次见面的那棵槭树下,希冀的目光注视着她:“有没有熟悉的感觉,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乔以沫环顾四周,久无人住这里有些荒废,但还是很有韵味,脑海里更是没有关于这里的一丁点印象。
她如实道:“没有。”
“玫瑰花呢?你有没有印象你送了我一支玫瑰,还是捡来的。”薄恒的情绪很不安定,不依不饶追问着。
乔以沫连连摇头:“没有!”
“如果真的有回忆,早在西城住的那段日子,多少我应该想起些什么,但是我并没有,这说明什么?你知道的。”
“好,西城没有,薄宅没有,那你以前的家总该会有些蛛丝马迹!”
薄恒又拽起乔以沫,脚步如风往外走,走没几步突然顿住,身形一僵。
他才意识到自己差点酿成大错,她那个家是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