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来到维多身边,不赞同出声,“就这样让小姐走了,后天宴会怎么办。”
维多冷冷敛了敛眸子,不急不缓道:“没事,她会回来跪在我面前,求我。”
……
乔以沫在医院附近的公园下了车,在公园里坐了很久,才起身走去医院探望舅舅。
她现在哪都不能去,回家怕是舅妈表妹都不会让她进门。
去找秦相濡求助?
她不想,心里乱成一团不知怎么理。
病房里,曹津勤一如既往躺在病床上。
乔以沫轻轻合上门,蹲在病床边,看着唯一疼爱自己的舅舅,软弱的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她就是这么没用。
被迫承受的经历冲击着大脑,击碎着每一根神经。
乔以沫握紧曹津勤的手,趴在床边哭泣抽噎,肩膀止不住颤抖。
“舅舅,你快醒来好不好。”
“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只有你不会欺骗我,隐瞒我,醒来告诉我好不好。”
“我好怕有一天坚持不住,我真的快被逼疯了。”
“我是谁?我算什么,我到底算什么!”
该死的人生,从被薄恒绑去的那一天起,全都乱了。
处处是硝烟,尔虑我诈,她一直被这些人踩在脚下,算计,利用,折磨。
好像永无止尽一般,无论她低头还是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