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过去二十多个小时秦相濡都受着水牢的酷刑,她的心愧疚难受得紧。
薄恒带她来这,存心就是让她难受的吧,想要以此威胁她乖乖就范!
思及此,乔以沫不服气抬高下巴,磨牙凿齿:“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但你这样跟我说话的口吻我很不喜欢。”
戾色划过眸底,薄恒立刻招手让人行刑。
蓄水池里的水突然猛地高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淹没‘秦相濡’,原本陷入半昏迷的人骤然被水呛到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双手挥舞扑腾。
然而他的双脚被锁链固定在池底,根本无法向上游,只得忍受着溺水的窒息滋味!
乔以沫震惊失色,下意识要冲过去救人,然而身后男人的手臂似是千斤重的烙铁锢紧她身体,弄得她裸露在外的肩头蹭得发红。
“我不准你过去。”薄恒抿紧唇瓣,眸色浓郁得几欲滴血。
乔以沫恨透了这样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的感觉,眼泪更是无权无力懦弱的象征,啪嗒啪嗒掉在地上打自己的脸。
她摇头强装镇定:“我不过去,我不过去。”
一个失去肢体行动的人,就算会游泳面对没顶的池水也不过是无能的旱鸭子,如果不及时抢救终是免不了溺水身亡。
看到‘秦相濡’突然不扑腾身子渐渐往下沉的时候,乔以沫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呼吸困难。
她焦灼哀求道:“救他,快救他。”
薄恒却是悠哉悠哉伸出自己手,在乔以沫眼前翻转大掌,“要知道我这双手沾染无数人的鲜血,连你的处子之血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