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抬眼望去，见又是秦相濡怔了怔。
方衡卫扶着无力垂着的手臂狰狞回头，目光触及到秦相濡那张脸，所有恶毒的话都卡在喉咙里。
怎么……会是他。
秦相濡恍若才知面露惊愕，风轻云淡歉意道：“刚才不知道是方家少爷，出手有些急实在抱歉。”
他说得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双手插进裤兜散发着拿势压人的气场。
方衡卫缩了缩脖子，哪里敢跟秦相濡作对，甚至有些后怕秦相濡是否有听到他方才装腔作势的话，不敢与之对视。
“没事秦总，您也不是故意的。”
“我会将事情经过告诉方总，医疗费我付。”
方衡卫一听急了：“不用了秦总，我的手没事不用告诉我爸，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等等。”
秦相濡侧了侧身，喊住刚从身边走过的方衡卫，淡漠黑瞳深处隐含锋芒，嗓音平和道：“你忘了做一件事。”
“什么事？”
“向她道歉。”
方衡卫惊愕随着秦相濡的视线看向乔以沫，指着她拔高音量问道：“跟她道歉？”
秦相濡罕见无声一笑：“难道不应该？”
那般逼迫的注视让方衡卫无路可退，就算心里再千般不愿也不敢公然和秦相濡作对，只好咬牙硬着头皮对乔以沫压低声音道歉。
“对不起。”
已经有不少人被这的动静惊扰到，投来探索的目光，方衡卫从来没这么丢脸，和秦相濡说了声便逃也似驱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