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失措,乔以沫不知道薄恒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他保镖相继上车尾随而去,留下两个走到乔以沫面前,一人道:“薄先生让小姐从这里走回弗兰西斯城堡,如若天亮前未到另有重罚。”
“小姐,请吧。”
乔以沫不可理喻哈了一声,无语仰头望天。
如果她没记错,从弗兰西斯城堡到客瓦尔酒店开车就花了四十分钟,这要是走回去她的双脚不都废了!
薄恒认为做错的人都要接受惩罚,那他自己呢!
难道他就没做错过什么!
——
随行保镖的车辆一直跟在身后不远,乔以沫认命徒步走回弗兰西斯城堡,中间停停歇歇花了将近十二个小时。
从天亮到天黑,再到天明。
从穿着鞋,再到脱掉高跟鞋赤脚走。
凌晨六点多到的西城,乔以沫一踏进大厅就脱水晕倒了。
她像个被恶魔狠狠折磨过的洋娃娃残碎躺在公主床上,身上换上了粉色公主睡裙,因为太累呼吸声特别重睡得很沉,脸色微白。
罗伯特半跪着小心翼翼清理着乔以沫脚上的水泡,还有一些刮痕。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他也听说了,有些心疼乔以沫的智商,相处了那么久怎么就不明白那只是薄先生一时的气话而已。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薄先生对她是做不出什么真狠心的决定,不然就不会让保镖转达意思。
就算乔以沫中途上车让保镖送她回来,薄恒也不会多什么的,最多嘴毒几句,不会真要她做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