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吧?”
“疼。”疼到他觉得会立刻死去。
乔以沫心想,任谁都看得出这伤口是被利器割伤,而且看似曾经伤口很深,割腕那不是自杀的人才会做的事?
像薄恒这么偏激的男人,说不定曾经真的动过割腕自杀的念头而且还实施过,只是没死成。
洗完澡,薄恒嘱咐乔以沫坐在床上等他,去拿了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回来,坐在床上抓起她的手揉搓起来。
乔以沫瞬间联想到自己不久前做的羞耻事,头几乎低到膝盖。
“好了,明天就不会酸疼了,今晚好好休息。”
薄恒抬起她头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起身准备离开。
乔以沫有点懵,“这不是你的房间吗?”
“今晚在这歇息,我出去一下,回房想看到你还在。”
薄恒简单直接的理由丢过来噎得乔以沫说不出话,倒下去盖上被子,乖乖闭上眼睛。
“晚安,亲爱的。”
……
第二天。
微风吹起银灰色窗帘,金色暖和的阳光趁此闯入微暗的室内,洒在大床上正酣睡中的女孩。
不一会,睫毛动了动,乔以沫皱着眉缓缓睁开眼睛,懒洋洋伸了个懒腰翻身打算继续睡,不料鼻尖撞上男人笔挺的鼻尖。
定睛一看倒抽一口冷气,连带着男人呼出来的气息一同吸入口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