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趴了一会起来,摁了摁头对留在包间内的保镖说:“你们先出去吧,我想换身衣服。”
等保镖退出去,包间里一道暗门闪进来一道身影,赫然就是方才那个倒酒的侍应生。
侍应生火急火燎脱掉上衣和西裤,抱住欢儿就是一顿狂吻,心急火燎去拽她的底裤,原本十分配合的欢儿马上制止他。
“别,我刚补的膜你别给捅破了。”
“薄恒还没干你?”这也太出乎意料。
“怎么?你比我还着急?”欢儿猛地推开侍应生,拉好自己的衣服一副不干了的表情,耍脾气。
到嘴的奶球就这么没了,侍应生很是心痒难耐,从背后抱住欢儿啄吻她颈间,边哄道:“小妖精,你怎么可以这么折磨我,知不知道我的棍想你想得都肿了。”
“不知道。”欢儿嘴上不承认,手还是很自觉去验证他那里是不是真的肿了。
“怎么样,还满意?”
“满意又怎样,这时候要是给你捅破了,我再去补一张就来不及了。”其实她自个都很想做,无奈不是时机。
“我可不想再看到乔以沫,薄恒是我的,你保证万无一失?”
“我保证万无一失,但是欢儿,你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我更加想把你做死在床上。”
男人可不会就这样放过欢儿这个火辣的妖精,一口咬上她耳垂嘶磨:“谁让你这么会点火,那就要负责熄火,给我口。”
欢儿打开音乐,将音量调大,蹲下笑得淫|荡魅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