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凭什么!”
“听话亲爱的,只要你乖,有什么愿望我都会为你达成。”薄恒似兄似情人般亲昵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类似的话,乔以沫不会再相信薄恒了。
“我累了,想休息,麻烦您出去。”
“今晚我陪你。”
“不需要!”
乔以沫忍了忍,换了语气道:“不敢劳烦您,药我会吃,觉我会睡好。”
“好。”
薄恒反常爽快答应,又去倒了杯温水,亲眼看着乔以沫吃了药才离开。
吃完药不到十分钟,乔以沫便觉得眼皮很沉重,十分困倦,她以为是药效的原因,没有多想侧躺盖上被子沉沉入睡。
夜深人静,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暖色调的夜灯。
一道伟岸的身影出现在床边,借着昏暗的灯光依稀能看清那俊美如铸的轮廊,正是薄恒。
薄恒在乔以沫身侧躺下,从背后拥她入怀,隔着睡裙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她受伤的地方,近乎疯狂与迷恋,喃喃自语:“对不对,对不起,我亲爱的沫一定很疼,对不起……”
本来无意侵犯,却抵挡不住内心的渴望,手由心游走,抚过她每一寸肌肤好似能抚平内心的狂热与心疼。
这种求而不得的心,煎熬到让他不惜给她下安眠药,才求得这一会的肆意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