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
薄恒猛力拍着门,真是恨不得踹门冲进去将她提出来,而乔以沫仍是一个回应都没有。
最后,他妥协柔声道:“好,我不碰你便是了。”
“我保证。”
“出来吧。”
乔以沫换上宽大浴袍,在腰间用力打了个结,对着镜子检查确定保守才走到浴室门前,隔着门与薄恒对话。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薄恒注视着玻璃门上的身影,黯然一闪即逝:“你在怪我。”
“不,我讨厌你。”
如此冰冷的厌恶声敲击在薄恒心上,震得头隐隐作疼,他牵起一边嘴角:“然后呢。”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到你,你要这样不折手段把我困在这,今晚你对我所做的事,我不会原谅你,你这个恶心的男人!”乔以沫故意加重了最后一句的音量。
搭在门把上的手骤然收紧,薄恒垂着眸,面色阴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再说一次。”
“从来没遇到过像你这么恶劣的男人,只会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我不从就各种要挟逼迫。”
“呵呵。”薄恒森冷地笑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惹我生气呢,你有没有想过,只要你多关心我一分,我便会对你温柔百依。”
“你的温柔虚伪至极!”她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