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先生竟然会让你来伺候我,照料我的伤,真是受宠若惊。”
乔以沫没有理会露娜,任由她一个人唧唧歪歪。
她用沾了碘酒的棉棒轻轻擦拭露娜额头上的伤口,缝了两针看起来恢复后会留下疤痕,自己心里愈发过意不去。
“嘶,你能不能轻点,你想疼死我啊,借机报复?”露娜语气十分恶劣,有意为难。
乔以沫本来就心情不好,本该发火的她硬是深呼吸忍住了:“不好意思,手钝。”
露娜伸手用力掐了她大腿,得意:“不好意思,手拙。”
乔以沫吃疼拧紧了眉头,冷冽目光扫过去:“你信不信我一巴掌过去?”
这时候姬玛恰巧进来,神色有过一闪即逝的变化。
露娜立刻变脸,一副受了气不敢言的模样,垂眸抿唇不语。
“小姐,时间到了,您现在应该把这个送去先生的房间。”
姬玛将托盘伸到乔以沫面前,托盘上面准备了一杯红酒和一个香薰炉,薄恒所用的香薰材料都是在他沐浴前新鲜提取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乔以沫感觉姬玛对她似乎有了几分敌意,她下意识抗拒:“我不去。”
“小姐,先生说了,您可以选择不去,但,后果自负。”姬玛就是严肃的代表,能将西城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说话自是带有那几分威严。
乔以沫咬牙切齿折断了棉棒,真是恨不得和薄恒再也不见!
露娜感觉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一样难受,冒牌乔以沫还没出现之前,红酒和香薰都是她送上去的,现在连与先生独处少得可怜的机会都被这冒牌货抢走了,叫她如何甘心!
——
在这住了近半个月,乔以沫都不知道薄恒住在哪个房间,还是莱斯带的路。
一路上,她都偷偷瞅莱斯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