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班森落寞垂眸,不由自主抓紧了盖在腿上的毛毯,尽管力道不浅他的腿仍是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薄恒雅痞轻哼一声:“我想林小姐并不想见你,至于自由这回事,她还没有重要到让我花时间去思考。”
班森眼里掠过惊喜的光芒,蓦然抬头:“你的意思是,她可以离开。”
“只要她走得出去。”薄恒毫不在意地说道。
班森陡然升起的希望瞬间被浇熄,他轻轻地笑了,笑自己太异想天开。
也是,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子而已,在弗兰西斯家族里没权没势,连薄恒一根汗毛都动不了。
虽然恨他恨得要死,却不是也得跟别人一样对他摇尾乞怜,卑躬屈膝。
“让开!”
莱斯将整个身子挡在门前,乔以沫使了劲的推,他却像一座雕像纹丝不动。
横眉瞪眼,乔以沫似要将莱斯瞪出一个窟窿来,扭动脚跟活动活动筋骨:“最后再问一次,你让不让?”
“不让。”莱斯有种不详的预感。
“好!那你一边哭着去吧!”
话音未落,乔以沫朝莱斯裤裆一脚猛踹,莱斯当时只感觉末日来临撕心裂肺,整张脸呈青紫色,双腿夹紧弯腰握拳,话都说不出来。
“嘶……”
在场保镖不自觉夹紧腿往后退了几步,惨不忍睹别过头。
乔以沫拉开门冲进去,不料撞上一堵肉墙,肌肉坚硬,撞得她鼻子一酸。
还没来得及抬头看对方,腰上一紧,往前一带,她被他紧紧搂着,两具身体毫无缝隙贴合在一起。
“投怀送抱,这很不错。”他的嗓音还是那么温柔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