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接露娜的话,反倒是毕恭毕敬隔着纱帘对着还在‘沉睡’的乔以沫歉声道:“不好意思冒犯了您,先生正尽快赶回来,这两天委屈您耐心等等。”
从两人话里透露的信息,乔以沫日|了狗的心情暂且平复,还好不是她想的那样。
很显然这一男一女知道她在装睡,索性睁开眼睛。
“为什么要抓我。”
如果不是开口说话,乔以沫还不知道自己现在连说话都好费力气。
该死的,他们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
“您当年不应该逃的。”
男人答非所问,话语里含着浓郁的尖酸刻薄,乔以沫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excee?
“你们口中的先生是谁?”
乔以沫很正儿八经的问,心里确定一定是那位‘先生‘的意思,她才会被绑到这,只要见到那个人,什么疑问都能得到答案吧。
没想到反而引来男人更为不满的压抑怒斥:“您这样有意思么。”
蛤?
乔以沫一脸懵逼。
露娜似乎也听不下去,不知从哪抽出一根针管,二话不说就扎进乔以沫手上的血管里。
她还来不及了解情况又睡了过去。
靠,一言不合就暗算,算什么好东西!
露娜做完这些风|情万种撩撩一边发丝,出了纱帘,面对金发男人嘲讽道:“莱斯,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上一秒还训斥我不尊重她,下一秒你自己却越界了。”
莱斯警告性地瞪向露娜:“收起你那些不见光的小心思,如果你不知收敛那我只好禀报先生,到时候看看先生会不会继续留你待在他身边。”
“你。”
露娜瞪着莱斯率先离开的背影,声音不大不小:“这世上没有人敢违逆先生,等先生回来指不定怎么折磨乔以沫,我就不信先生还能对她一如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