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嫉妒你,嫉妒你的天赋,嫉妒你很轻松就能拥有我们得不到的一切。”
“什么嘛……”尹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像是两抹月牙,“就因为这个啊?”
什么叫就因为这个?
“我……”夏菡张张嘴想说话,被尹岚一句话噎了回去。
“你真的觉得我们差的只有天赋吗?”尹岚轻飘飘一句问道,刚刚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此刻她面无表情,少有的严肃不近人情。
“你什么意思?”夏菡皱眉问道。
尹岚摊摊手,“我的意思是,你凭什么把这些都归于天赋呢?”
与尹岚的视线对上,她的目光有些冷漠,粹了寒霜似的冷,过于直白和审视,仿佛要把你看穿一样,夏菡只觉得自己就像是那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脱光了躺在她的面前,被看了个分毫不剩,一点也不剩保留。
“少自欺欺人了。”尹岚轻笑。
夏菡第一次见到尹岚还有这般轻蔑的模样,平日里的她都是十分可亲。
尹岚收回了目光,幽幽地看着不远处的江面,她平平淡淡地开口,“不如人就埋怨世界的不公平,就没想过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吗?”
“不觉得可笑吗?”
夏菡下意识地想要反驳自己很努力。
“我为了炼制丹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几天,最后是被八长老搬出来的事情你也知道吧。”
“上课你们都在说小话我听得多认真你看得到吧。”
“你们在玩儿的时候我在炼丹的对吧。”
“一个月里我没有几天是正常作息的,你们夜晚睡了的时候我也在挑灯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