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阳心无旁骛,根本不去体会这些感觉。
随后,又接连按在了她小腹处的中脘穴上,真元催出,帮助肠胃蠕动,以方便吸收丹药加强效果。
随着药效的加强,各大穴窍包括头部穴窍的异种真气被迅速瓦解,呈现出溃散之态,散布于各大经脉之中。
成功了一半了!陈阳心中暗喜,再次取出银针,以烧山火的针灸方法,祛除她体内的寒毒。
医书之中,曾经记载过这套阵法的神奇,“烧山之火能除寒,一退三飞病自安”。陈阳亦毫不吝啬地把这套针法教给了韩思雨。
韩思雨美眸一转不转地看着陈阳施针,漆黑如深潭的瞳仁迸射出崇拜和爱慕的光芒,芳心跳动加速,陈阳哥哥认真工作的时候,真是太帅了,太有魅力了!
陈阳初进针时,直入至适当深度,得气后将针向上提至天部,随即用紧按慢提,三进一退。因苏倾遥的呼吸而运用手法,目视患者,手不离针。
向下进针时用紧按法,拇前食后行九阳数。停针时用力按针不动。
向上退针时是用慢提法,食前拇后,在天部提三按九,左捻多右捻少,呼进吸退;热生以后将针从人部再至地部时,也同样行之。
随着陈阳的扎针,针下发热,并能沿经传布苏倾遥周身各处穴窍,上下周流。
“当针深入地部后,将针再提至人部,如此反复行之。最后一次出针至天部,少停再尽出针,疾扪其穴。”
陈阳一边缓慢地将银针拔出,一边看向韩思雨微笑着问道:“小雨儿,这套烧山火之法,你明白了吗?”
“陈阳哥哥,我学会了!谢谢您!”韩思雨点了点头,一双美眸爱慕地看着陈阳,直冒小星星。
“臭小子,你想干吗?”突然间,随着一声娇叱响起,一只漆皮高跟皮鞋猝不及防地直袭他的面门,陈阳针头还没有拔完呢,那当真是顾此失彼,竟然躲闪不及。
砰!这一脚结结实实地撩在了陈阳的面门上,咱家陈大仙医凄惨倒地,鼻孔登时鲜血狂喷,忍不住哀嚎连连。
“遥遥姐,你,你竟然好了?”韩思雨顿时发出一声惊呼,美眸中满是狂喜的光芒,“还能一脚把陈阳哥哥给踹翻了!这真是太好了!”
这一点都不好!陈阳心中那个郁闷也就别提了,这叫什么事儿吧?自己刚刚把苏倾遥给治好,就挨了她一脚,还能更悲催一点吗?
“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刚刚陈阳在干嘛……”苏倾遥可不就是好了,否则,也不可能一脚把咱家陈大仙医给踹反了。
此刻她感觉身体充满了生机和活力,那种虚弱感和头疼如针扎的感觉也消失无踪。脑海中,神智一片清清朗朗,身体与心灵,都是说不出的舒服。
“苏小姐,你真的好了?这真是太好了!”方姐激动得语无伦次,浑身都止不住地哆嗦,喜悦的泪水快速地落下。
“什么好了?”
苏倾遥有点羞恼地看了看自己呈现三点式的娇躯,连忙拉上被子盖住身体,皱眉道:“我不是睡着了吗?他怎么进了我房间,还把我……”
“苏小姐,你误会了,刚刚陈阳在给你治病呢!”方姐看着陈阳躺在地上,鼻血狂流的样子,哭笑不得,连忙拿了睡衣帮苏倾遥穿上,道:“你昏迷了,韩松涛韩神医都没有办法,是陈阳把你治好的!”
“啊……我是昏迷了?”
苏倾遥穿好了衣服,只觉得那种寒冷到让人哆嗦的感觉,一点都没有了,而且浑身上下暖洋洋的,似乎浸泡在温泉之中,甚至几股温暖的泉流在体内流动,说不出的舒服。她这才醒悟过来。原来陈阳是帮自己治病,而不是在……
“可不是嘛!你现在已经好了,多亏了陈神医啊!”方姐此刻真是对陈阳充满了崇敬,感慨不已。
苏倾遥意识到体内的变化,顿时心中狂喜,更有几分歉然,连忙下床去搀扶陈阳,脸色微红,眼帘一垂,美眸都不敢看陈阳一眼,道:“陈神医,真对不起,我刚刚……太莽撞了……”
“刚刚把我当成采花大盗了是吧?在你心目中我就那么不堪?”陈阳的鲜血已经止住,接过方姐递来的纸巾,擦拭了鼻子的鲜血。
“我,我真没有那么想你!只是当时条件反射的……”苏倾遥知道陈阳不是那么不堪的人,否则当时在布草间,也能把自己给侵犯了,事实上自己求人家上,人家都不为所动。
“你以为我是萧逸啊!”陈阳郁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