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风看着他，一脸“你纯属找茬”的样子：“你有更好的法子？”
钱五哽住，没有。
白锦风料定他没有，便冷笑一声：“你家主子如今还在宫里，时刻都有可能遭遇危险，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嫌长道短的，有本事你闯进去救她出来如何？”
钱五一瞪眼：“我担心我家主子还有错了？谁知道这人靠不靠谱，万一打草惊蛇，不光咱们玩完，就连我家主子也必受到牵连！”
二人正相峙不下，就见那一直不言不语的“老尼姑”突然上前半步，道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此处乃佛门清静之地，二位若有什么恩怨，还请庵外解决，进得庵来便是信徒，请还佛祖一个清静。”
“……”钱五彻底没词儿了。
不论神态还是语调都颇为相似，他看不出差别来。
可是他看不出来，不代表杨平分辨不出吧？
还未等他问，白锦风就开口说道：“这老尼姑一直恨杨平，杨平也很少过来看她，两人并不怎么亲密，不过这老尼姑旁敲侧击的话，杨平也不会对她隐瞒。”
也就是说，在杨平心里，这老尼姑是他最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