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吓得转身就逃，已经是很努力的在保持镇定了。
“你不是周芸芸。”玥寒冷声，“周芸芸已经死了，你到底是谁？”
“周芸芸没有死。”周芸芸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弧，“我就是周芸芸，是宸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慕音音咬紧牙关，想到周芸芸跳楼那晚，陆衍宸撕心裂肺的表情，她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每次她在提起周芸芸的时候，陆衍宸不是避而不谈，就是留下一句话再神情痛苦。
要说周芸芸和陆衍宸之间完全没有任何感情，慕音音没办法劝服自己相信。
“要跟我单独谈谈吗？”周芸芸问，“刚好，我本来也是想等见过宸之后再见你的。”
慕音音在心里嘀咕：周芸芸一口一声“宸”，而且还那么愉悦的表情，看来，两人确实很熟悉呢！
“好！”慕音音应声，不想在周芸芸面前服软。
至少，她慢慢确定了——周芸芸确实是人，不是鬼。
“不可以。”玥寒摇头，“你不能……”
“我可以。”慕音音的眼里闪着坚定，“放心吧！我不会跟她聊很久。但有些事情我确实想知道。”
犹豫了会儿，她再说：“先不要告诉给我老公听，惊喜还是要留着给他！”
玥寒皱眉，见慕音音坚持，她只好轻声：“要在我看得见的范围内。”
说完，她就向不远处走去，视线始终凝在周芸芸身上，就怕她会做出什么伤害慕音音的事情来。
周芸芸看着慕音音，笑道：“不知道为什么，从你嘴里说出‘我老公’这三个字，我觉得很讽刺，毕竟，宸心里真正爱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