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黑色内裤，清歌的心跳乱了两拍，而后胡乱地把东西塞回牛皮袋。
“三万，成交……把衣服拿给我。”
徐景曜的声音有些嘶哑，就像渴了好多天没有喝水的人一样。
但他不是嘴里渴，而是身体渴。
他的身上有一团欲火，无处发泄。
“早这么说不就行了。”清歌咕囔着把牛皮袋扔到徐景曜的被子上。
“嘶——”徐景曜低低地抽了一口气。
清歌扔的恰好是他下身昂首挺立的地方。
“我要穿衣服，你先出去。”徐景曜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肌肉线条完美的手臂，抓住牛皮袋拿到眼前。
清歌走出房间，顺手带上了门。
手机响起，看着来电显示“云馨”，清歌按下接听键。
“清歌，你现在可以去看微博，那孙子正在直播呢，你清白了！”云馨在流氓的病房外给清歌打电话。
“嗯，好，谢谢你云馨。”清歌的语气依旧是淡淡，似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影响她的情绪半分。
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操控感。
“清歌，这次是我的失误，如果不是我爸阴差阳错地把人带了回去，这家伙在那片鸟不拉屎的拆迁区域说不定真能挂了。到时候尸体还在那，人证物证俱全，你可能就真的要为我进监狱……”云馨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心头就不禁狠狠地颤抖起来。
清歌明明是为了救她，昨天却反而成了众矢之的。
“你放心，就算没有你爸，他也不会死。流那么点血，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凝固，到时候他会自己醒过来。”清歌浅笑着安慰云馨。
如果不是这样，清歌也不会傻到把尸体留在现场让人抓住她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