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往左,安妮就拦在左边,她往右,周锡琴就拦住右边,她往中间,两个人就都堵在中间。
“干什么?”木暖心问。
“干什么?你的记性这么差,要我提醒你么?刚才你在宴会上说我什么?泼妇?呵,凭你也敢骂我?”安妮表情凶狠。
“我没有说你是泼妇,那是你自己说的。”木暖心说。
周锡琴冷笑:“安妮,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拉进洗手间去,让我们好好教训她。”
“我要是真有什么,就不怕雷深找你们算账么?”木暖心问。
“我看雷深也不过玩玩你罢了,什么深爱的女人?我已经打听到了,雷深深爱的女人早就死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要是雷深真的那么在意你,你就不会穿的这么普通了。”
看来,她们已经打定主意要对付她了。
安妮正要朝木暖心伸出手来,木暖心惊讶地看向她们的身后:“雷深?”
安妮的手立刻收回去,和周锡琴慌张地往后看。
然而后面哪里有雷深的影子。
木暖心瞧准时机,脚朝着周锡琴的腿弯用力踹过去——
“啊!”周锡琴向前爬去,摔倒在地。
接着木暖心一把揪起安妮的头发,往洗手台拖去——
“啊!放手!放手!”安妮痛得大叫。
木暖心就像是没有听到,将安妮的脑袋按进盥洗池内,打开水,冲刷着,又惹来安妮再一次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