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已经昏迷,手腕以不正常的幅度扭曲着,那明显是被折断了,还有……女人的一侧胸,部瘪掉了一个,只有一个是完整硕大的。
木暖心推断,那瘪掉的那只胸是被捏破了里面的硅胶。
那皮肤上还有淤青的指痕,是被手捏破的?
那得有多大的手劲?
这是男女欢,爱么?也……太可怕了。
木暖心感觉自己的手脚发凉,可是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医生不仅是目测,还要更进一步的检查。
女人没有死,也没有生命危险,就是被折磨地晕过去了。
但是再拖下去,必死无疑。
木暖心带着‘我还是快点离开这里,想办法毁约’的想法走出卧室。
雷深已经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抽着雪茄,修长的腿交叠,因为是穿得睡袍,两条腿看起来若隐若现。
木暖心可没有心思去欣赏。
“……她没有死,晕过去了。”木暖心说。
然后雷深那双眼透过烟雾看着木暖心,抬起手示意了下,那两手下就去了卧室里将女人抬了出来,身上裹着床单,就像里面是……一具低贱的尸体。
“女孩,你流汗了。”雷深看着木暖心说。
木暖心何止流汗,她都想拔腿逃跑了。
她讪笑着擦拭额际上的薄汗,说:“有点热。
”
“过来。”雷深朝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