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水翎羽娇弱的细吟。
等她清醒过来，唐鹤涵已经上了手。而水翎羽肯定是不敢动的，唐鹤涵料定人的心理。
就像是一把刀压在大动脉上，没有割开的那一刻，是不敢动的。
“大哥……”
“痛么？”唐鹤涵一边给纹着，一边观察水翎羽的脸色问。
其实不问用，也知道她能接受这个度。
如果太痛，唐鹤涵怎么也不可能会给她如此纹。
“快点……”
“好。”唐鹤涵声音低沉温和。
含笑的眼神开始专注手上的动作。
如此配合下，大概十来分钟，纹完了。
“大哥纹的是什么？”水翎羽问。
“名字。”
水翎羽从床上坐起来，惊讶地问：“纹的什么名字？我的名字么？”
“大哥的。”
“大哥的名字？”那表情完全是惊呆的。
唐鹤涵默认，然后就见水翎羽裹着床单就往浴室跑，知道她这是要是求证他的话了。
进去之后，就见水翎羽僵硬地站在镜子前，紧盯着左胸口刚纹上的纹身。
唐鹤涵特意挑了与众不同的纹路来纹的。
知道是名字，看起来也像蜿蜒的枝桠往外透，如新生的嫩芽。而之前的伤疤完全看不清了，被取代了。
但是唐鹤涵知道，它永远都不会消失，包括在他的心里。
“如何？是不是比以前好？”唐鹤涵站在水翎羽的身后问。抬起的手在左胸口的名字上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