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听的不是这个。”唐吉复一连串的激动的话,被唐鹤涵一句话给否定。
“什么?”唐吉复一愣。
“我要听的不是你拿着药如何陷害水翎羽,而是十几年前的那次,你拿了药用在了谁的身上。”唐鹤涵看着唐吉复僵在那里的脸色,上身微微前倾,就好像随时攻击的野兽,鹰锐的黑眸冷鸷地盯视着唐吉复,“你不会以为,这样的禁药拿到手,我不去调查它的来源吧?”
水翎羽的事,已经不需要去证明,他想要知道的是另有其事。
“是我拿的,用在了别人身上,这个你就不要问了,反正和你也没有关系。”
“让我回忆一下。你拿药的时间,和那年你身边人的一些状况,你的朋友,商业合作伙伴,似乎都没有什么问题。除了,你的妻子。那一年,肾脏衰竭,死亡。你的朋友,那位副局,说服了这种药,医院检查不出痕迹,只会当成身体正常生病,哪怕死也检查不出异常。是这样么?”唐鹤涵平静地问。
“你不会以为我对你妈下药吧?你怎么想的出来的!”
“好,说出你对谁下了药,我就选择相信你的清白。”唐鹤涵冷漠地看着激动站起身的唐吉复,给他机会。
唐吉复神色是慌乱的,转过身面对着玻璃墙外:“都十几年了,我怎么会记得!”
“这是国家的禁药,想要拿出来必须通过正常的手续,还要知道是做什么用。你的那位副局拿药要做什么,想必没有人知道。如果现在副局死了,手上有这样的一瓶药,查到你的头上,觉得自己能独善其身么?我一定会配合法制人员对你严刑供,让你生不如死,直到说出真相!”唐鹤涵浑身释放着可怕的黑气。
“唐礼琛,我是你父亲!”唐吉复转过身,气得全身发抖。
“抱歉,唐礼琛早就死了。”唐鹤涵冷漠森寒地看着他,“要不要说?”
他说出来的话绝对是付诸行动,他一定会让唐吉复后悔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