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最后从手术室出来大人小孩都安然无恙。
唐鹤涵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是个女孩,早产,小孩很健康,医生还是建议将婴儿放在保温箱里观察几天。
水翎羽睁开眼睛,一室的白,还有鼻息间刺鼻的药水味,证明了她在医院里。
然后白色的天花板被那张逼人的棱刻脸廓取代,水翎羽的瞳眸微颤,看着他。
“孩子生了,是个女孩,长得很像你,因为是早产,现在在保温箱内。”
“我问你,我妈妈的死和你到底也没有关系?是不是你杀的?我要听实话……”水翎羽醒来的第一句话不是问孩子,也不是问自己,而是在她晕倒前就想知道的答案。
如此问着,泪水却已经往眼角两边滑去。
似乎是隔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唐鹤涵俯视她的视线都没有移动:“是我杀的。”
水翎羽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嗡了下,颤抖的瞳眸里急剧地溢出泪水,满是震惊和绝望,微张的唇瓣好不容易发出声音:“为、为什么?”
唐鹤涵没有说话,黑眸锁着水翎羽的伤痛,而在那看不见的地方,心口阵阵刺痛着。
“我有不听话么?我有做错了什么么?我没有离开你,没有不生孩子,我什么都做了,为什么还要这样?为什么……”水翎羽想知道答案。
因为她想不明白唐鹤涵有什么理由要那样做。
“她该死。”唐鹤涵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