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舌苔的粗粝在上面滑过,火辣的痛让水翎羽难忍地呻吟,贝齿死死地咬着唇瓣,紧绷着身体。
舌苔不仅在红痕上扫过,甚至是用力地吮吸,有坚硬的牙齿摩擦过,就像是獠牙的危险,随时都会将她拆了入腹的血腥。而那血红的伤痕就是岌岌可危的入口。
“嗯……”惹得水翎羽浑身剧颤,美眸里抖着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不敢抗拒,承受着一遍遍的侵略,呜咽之声卡在喉咙里。
那条伤痕被唐鹤涵的唇齿舌蹂躏的都快要滴出血来了,才放过。
唐鹤涵就像蛰伏的兽一般,头抬起,露出那双鹰锐般的黑眸,视线直射在水翎羽布满泪水的脸上,咬着唇瓣隐忍着,哪怕是闭着眼睛,那羽睫依然在颤抖着。
黑眸与生俱来的寒冽,深沉地看着,想要撕毁的欲望与日俱增……
空气中正在酝酿着毁灭性的掠夺时,一声警笛滑过空际——
来通知管家外面有警察,管家刚想出去时,被安凌制止了:“我去。”
安凌走至铁艺大门前,只盛冰冷的双眼隔着看向外面停着的警车,和穿着制服的两个办案员。
并没有因那特殊的身份态度有所缓和,惯有的不卑不亢:“有事?”
“两个小时前有人报案,报案人说他的妹妹被人绑架在此,我们必须进去搜查。”
“有搜查令么?没有,什么罪你们很清楚。”那话,安凌的眼神都不见动一下。
“受害者的家属报案,而且提供了受害者遇害的过程,如果没有证据,我们不会过来。”那办案员也不是好糊弄的,坚持要进去,“我们只是想确保受害者的安全,如果你们是清白的,自然就不会有事。否则,这件事只要是触犯了法,就必须依法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