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飘飘,无风自动,孤独背影,远远站立。
那是……
“师傅。”
白衣之人闻声转过脸来,正是白若兮,美丽的脸落寞的眼,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师傅,你怎么了?”少女轻声询问,难掩语气中的忧心。
“小芊……怪师傅么?”
“为何要怪?”少女不解:“师傅对我很好呀,把我养大,教我武功,教我法术,教我如何做人,师傅的大恩大德难以报答,今日为何如此问我?”
白若兮听罢,浮现出一抹难解的笑,似欣慰,又似哀伤……
“小芊,知道为师为何明明知道你想变强,却只肯教你轻功吗?”
“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人外也有人,师傅怕我有了高强的武艺后惹上事端,丢了性命……”
“那知道师傅为何教你读心术、隐身术、穿墙术、偷窃术吗?”
“知道。师傅怕我年纪小,经历的世事少会被骗,所以教我读心术,师傅怕我万一被武艺高强的人抓到跑不掉,所以教我隐身术和穿墙术,师傅怕我独自一人的时候会饿死,所以要教我偷窃术,这些我都知道的,那日师傅与桃仙子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白若兮长叹一声,继而又道:“是的,师傅一直以为,平平安安的活着,比什么都好,那是我唯一能给你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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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说的没错,平平安安的活着是好,可是即使会再多逃跑的方法又有什么用?到头来终究还是一死,人——总有死的那一天,既然没有谁能逃脱,那我宁可无悔的过完有限的人生!”
白若兮笑了:“就知道你会那么说……”
白若兮摸摸小芊的头:“你的灵气很高,练习又很刻苦,若是跟着姥姥,怕早是一个厉害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