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听了,就赶紧拦住他,再也不让他进屋了。
白依依倒是对这种血腥场面适应得很好,虽然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胃里不是很舒服,但在烂掉血肉露出骨头的时候,她已经适应了。
在骨头软化的时候,她也能用手帮药男扶下巴,而面不改色了。
她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在以前,她曾经干过类似的事情,所以做起来有种熟悉的手感。
就是她觉得自己捏泥巴的手法不过关,老是捏不好药男的下巴,无崖子说她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了。
毕竟药男的下巴变形成那样,只要稍微掰回正常的模样,都会比原来好看几十倍。
药男全程没动,当然也不能说话,只用一种非常激动也非常柔软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她。
药男的眉眼长得很好,眼线细长,眉睫浓密,眼珠子漆黑清透,定定注视着人的时候带着一种深情的感觉。
白依依给他捏着捏着,竟然会产生一种他原本也许是个美男子的错觉。
所以她老是担心自己整不好,耽误了人家,最后很龟毛的给药男捏了一个特别方正的下巴,又嫌过于死板了,于是在中间给他开了一道美人沟,成了现代最流行的那种屁股下巴。
这么一来,就连全程旁观不发一言的无崖子也不禁“咦”了一声。
白依依紧张:“师傅,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好?”
无崖子沉吟:“似乎过于帅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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