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流云上次说的事情，始终在她心里留有疙瘩。
偷偷亲她也就算了，不知道还做了什么事情她不知道，当然也不好意思问了。
她双眼无论睁闭，都是漆黑一片，尽管不习惯有人在旁边看着她睡觉，但听着他安静的呼吸，衣服细碎的响声，竟然就慢慢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她听到细细的纸张摩擦的声音，试探着喊了一声：“丹？”
“我在。”
“你在做什么？”
“给你写几张丹方。”
“我睡多久了？”白依依觉得肚子很饿，上一顿的粥没有吃完。
“还有一个时辰就天亮了。”丹的嗓子还是沙哑沧桑，但此刻听上去竟然有点温柔，仿佛是含笑说出来的，“外面走廊的炉子上给你温着粥，要吃吗？”
粥端过来的时候，还是丹舀到她嘴边，白依依吃了一口，莫名红了脸。
“丹，对不起。”
丹没有说话，莫名的气氛弥漫开来，白依依看不见，但老觉得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带笑。
她觉得有点尴尬，索性跟他说开来：“丹，你在我心中就是个好师傅，仅此而已。”
丹说：“我对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企图，你放心。”
白依依大大松了口气，真心的笑了，“那就好。”
她无法看到丹的表情，自然不会知道，在“特别的”企图之外，还存在着“正常的”企图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