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魔人们喝光了兔肉汤,过来带人了。
白依依万般不舍的一步一回头,试图拖延时间,一面低声问:“两位知道城主要怎么处罚我吗?”
一个魔人说:“我听见大祭司建议把你浑身的血全部抽出来给城主当药……城主好像没有反对。”
白依依一颗心沉到谷底,狠一狠心,头也不回的跟着两个魔人走了。
她被带到那日来过的城主府,没有再到厅堂,而是被关到一个极其阴暗潮湿的小房间里,地上肮脏粘腻,几乎哟啊粘着她的鞋底,幸好墙角扔了些干稻草,可以让她稍作歇息。
整个小房间只有一个巴掌大小的小窗子,可以透入外面的空气,但因为没有流通,里面的空气质量相当差,也就只能是不会闷死人的程度。
白依依在稻草上抱着膝盖坐下来,等待着自己的命运,等啊等啊,不知道等了多久,她头一点一点的,下巴搁在膝盖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她心想,如果要抽我的血或者处死我,最好不要弄醒我了,就在睡梦中弄吧。
在一场场支离破碎的乱梦之中,她依稀看到了夜澜的影子,在五色斑斓的光门后对她臭屁的笑着,对她伸出一只手,他手指上的戒指发出强烈的光芒。
她想接住他的手,却抓了空,她低低啊了一声,一脚踏空,就醒了过来。她低头瞧瞧自己的手,那只宝石戒指还好好的待在她手上,只是上面的宝石好像早就死了,黯淡无光,在这么阴暗的环境看去,就是一块极其普通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