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虽然骆雪一直帮这个司徒宵,但是我觉得这个男人心术不正。”她听的时候,刚好是司徒宵在里面慷慨激昂的说要取而代之的事情,怎么听都更像是骗骆雪帮他拿信物。
信物,应该是继承人的证明,好像传国玉玺一样,沈诗兰是这么理解的。
徐亨通附和地点头,说道:“这是很明显的事情,你怎么还特别要说一遍?”
沈诗兰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再说一遍,这可关乎着骆雪的婚姻大事,这殷凛只要一日不肯罢休,骆雪会不停的被冒出的人相劝,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既然如此,那这怎么能算小事情,还是早点解决较好。
在沈诗兰考虑该怎么和徐亨通说自己的想法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将两个本来在门后的人给吓了一跳。
“谁?”沈诗兰问,心想该不会是那司徒宵折回来了吧?
“是我,颜正,给你们送点东西来。”原来外面站着的人颜正,这倒是让两个人都有些意外,但是意外归意外,二人还是连忙打开门。
颜正此行的目的,居然和次来的目的大相径庭,他又拿来了一个小瓶子,说是尿液,孕妇的尿液。
很明显,他是铁了心决定让骆雪以怀孕的高姿态嫁给殷凛。
“不行,怀孕这种事情怎么能作假呢?那殷凛又不是傻子。”
“恋爱的男人,傻子聪明不了多少,再说了,这殷小姐到底有没有真的怀孕,还真是很难说的事情。”颜正义正言辞的分析了面前的这件事情,他觉得以骆雪被疼爱的次数来看,只要那殷凛不是个没用的废物,也早该有种子在肚子里发芽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