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组长说完,就打电话直接叫同情将那个保镖带了回来。
当然莫诗雅能让一个保镖做这一种事,自然也有着后台,更有不被逮到证据的把握。
那个保镖请回警局之后,果然没问出什么话来,夏芊羽只是被拘留了半个小时,白之夏就将她保释出去参加婚宴。
但是夏芊羽早就没心情参加那样的婚宴了,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畏惧,轻蔑,讽刺。
于是夏芊羽只能用身体不舒服归家,小南和小宁则饭也不吃,就跟着她回家。
姬逸风只是风轻云淡地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他今天的表现真的让她彻底地死了心,这个男人不爱她,对吧?
但以前的温柔,以前的体贴,又是怎么来的?姬逸风不爱她,又怎么会对她那么好?
夏芊羽觉得姬逸风真是一个看不透的男人,你永远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上一秒对你好,但下一秒之后可能会冷然地远离你,以一个陌生者的身份看戏。
“妈咪,你现在好些了吗?”回到家中,看到夏芊羽满脸疲倦地坐在沙发上,小宁乖乖地端来了一杯温开水。
看到小宁那么懂事,夏芊羽不由得展开了一个舒心的笑容,“妈咪很好,你们不用担心。”
她看了一眼沉默看着她的小南,小南特别的沉默,眼神充满了迷惑和阴郁,夏芊羽有些紧张,如果小南被今天的事影响了,是不是自闭症又会发作了?
“小南,你怎么了?”
夏芊羽伸手将小南拉了过来,温柔地抚抚她的小脑袋,“是不是饿了?妈咪让珍姨做一些面给你们吃好不好?”
小南摇摇头,大大的眼睛里泛着迷惑又郁闷的光芒,“妈咪,为什么他们说你是坏女人?妈咪那么好,为什么他们还要这样说你?”
夏芊羽的心微微闷痛,她舔舔有些干燥的唇,“小南,别人的嘴长在他们的身上,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不要管他们,知道吗?”
小南迷惑地看着夏芊羽,乖巧地点头,将她手上的水杯往上推了推,“妈咪,你不是口渴吗?喝水吧。”
夏芊羽扯扯嘴角努力地笑了笑,但是没说什么,倒是喝了几口水,看着小南和小宁跑到不远处,低声地议论着什么似的。
这两个小家伙,越是长大夏芊羽越是看不透他们,很精灵鬼怪,今天那个莫诗雅出丑,估计也是这两个小家伙搞的鬼啊。
“太太,你要是累的话,先休息吧,小宁和小南让我来照顾。”
看到夏芊羽一脸疲倦之色,珍姨有些心痛地说道,夏芊羽微微颔首,含烟秋眸闪了闪,“好的,谢谢你了,珍姨。”
珍姨讪讪一笑,“太太这是什么话,跟我还客气什么呢?”
看着珍姨那一脸的温柔,眼睛里慈母般的笑意,夏芊羽只觉得鼻子一酸,她从小就没有父母,在孤儿长大,从来没有感受过母亲的爱。
现在的珍姨,倒真的有些像她的慈母,眼里都是温和与包容。
夏芊羽回到房,将自己泡在浴缸里,可是她泡了好久,都没有感觉到有一点点的温暖,姬逸风不曾回来,也不曾有过一个电话问候。
心如冰寒,夏芊羽洗好澡,躺在床上瞪大美眸,一点睡意也没有,虽然整个人真的疲倦不堪。
她和姬逸风,到底会走向哪一个方向?那个男人的心里,到底又藏着些什么?
此时此刻的姬逸风正在医院里,坐在医院的贵宾病房里陪着莫诗雅。
莫诗雅水盈盈的大眼睛灵动地转动着,医生检查了一下,满意地颔首,“刚刚的处理做得非常好,莫小姐不用担心留下伤疤。”
姬逸风淡淡地抿了抿唇,眼前浮现出夏芊羽那张震惊又无辜的小脸来,不由得略有恼怒。
那个死女人,心思还真深,看起来不像是个会爆发的人,但是大概是她压抑太久了,藏在心里的所有的嫉妒都化为了仇恨,所以才会用硫酸泼莫诗雅吧。
不过幸好莫诗雅的伤不重,否则夏芊羽的一生就完蛋了!想到这里,姬逸风不禁有些为难,他对夏芊羽虽然怀有其他目的,但毕竟是自己同床共枕了大半年的女人,有些不忍看到她就要被法律制裁。
“医生,以后我还要注意些什么?”
莫诗雅轻声地问,医生淡笑着摇头,“这几天暂时不要接触生水,以后就不用注意些什么了。”
莫诗雅吁了一口气,看了姬逸风一眼,见他凝眉沉默,她轻轻地扬扬眉,水眸汪汪有神,完全不像被人泼过硫酸的人。
“总裁,您在想些什么?我的伤是小事,不如你回去陪一下太太吧,她可能被刺激到了,我觉得也不可能是她做的这一件事,还有警局那边,我会打个招呼让他们不要管这一件事,因为酒杯里的硫酸并不能证明是谁放的,也许是一边的人……”
莫诗雅声音温柔,双手轻轻地搓着,眼圈微微一红,“今天将总裁的堂弟的婚礼搞成这样,真的对不起。”
姬逸风回过神来,淡淡地看着这个女人,那妩媚的五官却带着淡淡的冷清之气,像极了当初的刘晓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