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韩遂联辔而出,指李蒙、王猛骂道:“反国之贼!谁去擒之?”言未绝,只见一位少年将军,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手执长枪,坐骑骏马,从阵中飞出。原来那将即马腾之子马超,字孟起,年方十七岁,英勇无敌。
王猛欺他年幼,跃马迎战。战不到数合,早被马超一枪刺于马下。马超刺死王猛后,勒马便回。
李蒙见王猛被刺死,马超回马没有防备,便偷偷纵马从马超背后赶来。超只做不知。马腾在阵门下大叫:“背后有人追赶!”声犹未绝,只见马超已将李蒙擒在马上。原来马超明知李蒙追赶,却故意迟延;等他马近举枪刺来,超将身一闪,李蒙扑了个空,两马相并,被马超轻舒猿臂,生擒过去。
众军士见两元主将都被对方或擒或杀,军士无主,便望风奔逃。马腾、韩遂乘势追杀,大获胜捷,直逼隘口下寨,把李蒙斩首号令。李傕、郭汜听知李蒙、王猛皆被马超杀了,方信贾诩有先见之明,便重用其计,只紧守关防,由他搦战,并不出迎。
果然未及两月,西凉军粮草俱乏,不久以后就人心浮动。正在李傕、郭汜形势一片大好之际,突然间噩耗传来,高轲尽起益州之兵六万,不走散关、陈仓,而是出斜谷,至郿,绕过五丈原直接杀奔长安而来。
却说高轲为什么走这条道?原来这郿就是董卓建造郿坞的所在,当初殷素芳带着貂蝉逃走,不经意间发现一条山路,可直穿斜谷回汉中,省去不少路程。她发现这条路战机不小,便告诉了高轲。
高轲闻听此言以后心中大喜,一面偃旗息鼓,制造益州刚定、形势不稳的假象迷惑李傕、郭汜。甚至为此荀彧还在蜀郡搞了几场暴动,说是刘焉旧部反叛,实则全是假象;一面则趁着张绣、张济和马腾、韩遂对峙的功夫偷偷行军。
这山路确实不好走,高轲一直走了两个月,靠着‘沈月茹的移动粮仓’外加‘飞剑可以迅速往返、来回取粮的便捷’才熬了过来。不得不说,高轲拥有的资源非诸葛亮可比,诸葛亮当初就是死在补给线上,动不动就粮草不足退军。而沈月茹从空中飞行,不到一天就能往返,每次都能把储物戒指装满,可以说补给线毫无压力。如果诸葛亮有沈月茹帮助,估计最后不会死的那么凄惨。
听说高轲犹如神兵天降,直接兵临长安,李傕、郭汜一时间神色大变,忙去向贾诩请计。
贾诩道:“马腾、韩遂不可虑,唯有高轲数度攻伐凉州,每次都是以少胜多,几无败绩,而且因为他国师的特有身份,将‘西域的国师’打得抱头鼠窜,已经在雍凉地面名声遐迩,许多兵士闻其名而势弱。若他和马腾、韩遂联合起来才是麻烦。”
李傕闻言想起他当初奉董卓的命令、十几万大军追高轲两万人,一路追到武关却连对方的毛都没追到一根,对方就仿佛有了神算一般,将他的所有进军考量都算得清清楚楚,心里不禁有些忌惮,便问道:“那依军师之见我们该如何?”
贾诩捋须道:“我闻蜀地刘焉新政的时候与南蛮决裂,其子刘璋继位时刘焉军已经是岌岌可危,也没有机会修复。所以南蛮人还是深恨汉人;公可发文挑拨之,言高轲只重汉而轻贱他族,曾立誓要杀尽西凉羌人之兵,不留一个活口。并许其以金钱重利,令其攻伐高轲……顺带再挑拨马腾、韩遂与高轲的关系;此三人以前有旧怨,彼此之间并不信任,只要稍加运作,就能让其无法联合,只要这三人不拧成一股,事就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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