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糟鼻面带苦笑,“好吧……算我栽了,说吧你想把我怎么办?”
“比起那个……我倒是是很奇怪,是什么情况,可以让你一个‘堂堂c阶高手’来窥探小辈儿们的历练,而且还是躲在暗处‘看着两派大打出手’却完全不插手,这要说你没有什么猫腻打死我也不信的。”
“你不也是一样混在小辈儿当中么?只不过你比我高明,你是躲在人群中罢了。”
“那不一样……我这次来本来就是要保护我弟弟的。要不是那个赵阴阳太过不知好歹,我根本就懒得出来。倒是你……身为门派长老,不好好看着自己的子弟,却跑到别人家的地盘来闹事,你倒底有何居心?”
“居心?呵呵……我一个老头子会对一些小辈有什么居心?阁下看事情未免有些太偏激了!”酒老死不认账地道。
“我偏激?呵呵……就算是吧。只是我真的很好奇,你身上的‘那个血魔印记’是怎么回事?你‘堂堂一个正派长老’身上竟然有血魔的印记,这说出去恐怕打死也不会有人信吧?”
高轲此言一出,酒老的脸登时就变了,面色有些发冷道:“阁下,话可不能乱说!平白无故把脏水往老夫身上泼,你有证据吗?”
“证据?你觉得我做事需要有证据吗?”高轲面色不改道。
高轲这句话一出口,酒老立即意识到不妙,心中暗骂自己真是糊涂,这家伙上来就将纯阳无极宗打得屁滚尿流,还扬言‘允许对方的长老可以找帮手’回来找场子;这种‘无法无天的家伙’根本就是‘视准则为无物’的主儿,自己竟然拿‘正道的那套方法’来对待他还真是有够蠢的。
然而现实已经不允许他过多思考,随着高轲刚才的那声语落,金眼雷蛙像是得到了某种指示般,猛然间双目泛起一道金光,直直的就向酒老的身上射来。
酒老本能的就觉察到这金光会对‘自己身上的血魔印记’造成巨大威胁,当即想也不想,赶忙就地一滚避开了这一击,心中不由暗骂,“也不知这个九州散人是从哪找来的这只灵宠,简直就是我的克星,算了……虽然没有接到行动命令,但是也只能提前发动了。”想到这他双手顿时掐了个法决。
高轲还待让金眼雷蛙彻底解决这家伙,不想突然间感到周围兴起了一股莫名的‘阵法运行’的波动,心中不由一动,暗道:“果然有猫腻!”
当下他想也不想‘灵觉’立即扩散开来……
“是吗?原来如此……是传送法阵吗?看来这家伙原来的打算、是想把‘在这个风眼休憩的别派子弟’连根端走啊……有意思,能弄这么大阵仗,想来根本不可能是他一个人在干。恐怕‘周围有不少风眼’都同样‘有类似的人’在干相同的事情……这是要把整个正道的后起之秀全都端走、一网打尽的节奏啊……呵呵呵,真是太有意思了,很好……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参与,我就勉为其难不破坏你们的计划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高轲既然打定了主意要作壁上观,便赶忙制止了‘要破坏这个阵法’的金眼雷蛙,要知道‘金眼雷蛙的雷鼓破术法’乃是各大阵法的克星,他可不想好戏坏在它手里。
眼见‘被红光笼罩的’纯阳无极宗弟子和蜀山剑派众弟子面上都现出了一片惶恐,包括那个九州散人脸上都现出了深思之色、甚至连‘那蛤蟆攻击自己的动作’都制止了,酒老面上泛出一丝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