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哦?了一声,语声冷峻,“你怎么知道小盈身上有项链?”
少女跺脚道:“我给他看得怎么啦。哎呀,爷爷,你就别问东问西的了……这下得这么大的雨,人家可还在外面淋着呢。”边说边拉住青年的手,“走啦,有什么事咱们回屋再说。”
老者没料到自己的孙女竟然对这莫名青年这般友好,不由得摇头苦笑,心道:“我的好孙女啊,你这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呢……不过算了,谅这小子也折腾不起什么风浪来。”转过身形吩咐道:“青儿,去准备一套男士的干净衣裳,另外烫两壶酒。”
……
“原来你叫虚思源啊,这名字怪怪的。”小盈一脸好奇的神情,“看你刚才的身手,你也会术法么?”
老者打断道:“小盈,你不是要给界墨一送雨衣去么?”
小盈一惊,立即跳了起来,“啊……我忘了。那虚哥哥你先坐着,我得去给界墨一哥哥送雨衣去啦。”
老者望着她瘦弱的背影微微一叹,虚思源静坐在那里,没说什么。
老者看看虚思源,突地道:“你是因果真知盟特别部门晦月的人?”
“界老从何而知?”方才他已经知道这老者姓界。
界老指了指他脖子上的一个纯银的链牌。
虚思源略愣了下,放下茶杯,缓缓掏出颈项中的链牌……但见链牌上、一个隐在云层内的月亮图案忽隐忽现,随着观察角度的不同衍生出不同的月时来,十分的奇异;它的背侧则刻着一个鲜活的数字――28!
界老瞟了一眼背后的数字,没说什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这个链牌不是我的。”虚思源淡淡地说着,语中透着一股难以察觉的哀伤。
“哦,是么。”
界老没再说什么,直到一杯茶喝完,站起身来,迈步向门外走去,“天色不早了,差不多你也该休息了,你今晚就睡东边的房间吧。”
虚思源一怔,“这样可以么?”
界老顿住脚,回过头来,“为什么不可以?”
“我是个来历不明的人,我来这的目的你们也不清楚。”
“你和晦月有关系不是么,只要有关系就不算外人。我儿子是晦月内阁十大干部之一。”界老说完就不再搭理虚思源,开门走了。
大雨不知何时停了,夜阑人静,虚思源独自躺在上,看着窗外的月色,怔怔出神。忽地一缕残影遮了月色……仔细看去,那并不是残影,而是一个周身隐藏在云彩里、三分像狗七分像狐的怪物出现在窗前,挡住了外面的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