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这才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子。
花长飞蹲下仔细察看了下,“应该是死于一种极具腐蚀性的液体,恐怕比王水、硫酸一类的强酸还要厉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人应该是渺尘峰苗疆一支的虫师。没想到连护心蛊也保不了他们。”
一边说着他一边牵开一个衣角,现里面腐蚀的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厉害,不由有些疑惑,心想:“照这液体的强度应该是肠穿肚烂才对啊?”忽地一怔,瞧到尸体胸口有着一道极细微的伤口,洞穿肺腑。暗道:“看来这应该是这人的死因了,不过这人既然已经穿心而死,又何必用强酸腐蚀呢?还腐蚀的这么不彻底。这个情景……难道,这强酸并不是泼上的液体,而是口水……那伤他的该不会是……”看了看墙上血红的符文,花长飞头上微微见了汗。
安德烈看他说着说着神情突然异样起来,心里一紧,问道:“有什么特别么?”
花长飞摇了摇头,“说不好。”
“不管怎样,先找到郭道蕴牧师再说吧,但愿找到的不是一具尸体。”安德烈看了看花长飞,没有过多询问。当先向下一个房间走去。
随着石门开启,里面还是水晶般的色泽。安德烈刚要迈步进去,一个身影忽地掠过他,先进了屋子。
安德烈刚要问,猛然间咔嚓嚓一阵响动,没有任何征兆的,两侧的墙壁突然暴涨出无数幽蓝的尖刺,瞬息间就将整个房间充满。毫无逃逸的空隙,先前进屋那人迅的淹没在了刺海中。
安德烈一下子呆在了那里;整个视线都被尖刺挡住了,根本瞧不见那人的身影,如此霸道的机关,不亚于万箭穿心,想也知道那人是活不成了。
“天呐!”众人都呆滞了目光,满脸震惊与恐惧。好半晌安德烈才急叫道:“谁?刚才是谁先进的屋子。”
忽地有人拍了拍他肩膀,“放心吧,没人受伤。刚才进去的是那个虫师的尸体。”却是花长飞。
众人缓过神来,比尔叫道:“ygod!这就是你们要走的路?那你们继续走下去吧,我得回去了。”
朱蒂叫道:“比尔,别冲动!”
比尔却不顾朱蒂的劝阻,打开了后面的石门,刚要走回去。猛地后脖领似乎被什么揪住,一股大力传来。比尔整个身子都被这股力量带起,向后摔出去两三米远。
比尔摔得有些头晕眼花,晃了晃头,这才看清摔自己竟然是花长飞。顿时火了,腾身而起,刚把枪端起。枪头却被安德烈一把按住了。
安德烈看了看花长飞。
花长飞的神色很平静,指了指前方,“你们看看这间屋子。”
阿诺德是个实在人,并没有因花长飞摔比尔的事而怀疑花长飞什么,疑惑道:“还不是一样,怎么了?”
朱蒂突地掩住了口,“老天……刚才明明是有雕像的屋子,怎么雕像不见了?”
比尔一时间也有些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