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轲感到自己的呼吸沉重了起来,“这……不太好吧?”
“只要你事后能够娶我有什么不好的?其实不瞒公子,从见到公子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公子了。我也不求能做你的妻……像我这种残花败柳也不配,我只求能够做你的妾,日日陪伴在公子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还没结婚呢。”
“没结也没有关系……你想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只要你娶了正房以后,别忘了接我过门就可以了。就是……就是我现在脚崴了,可能有一些激烈的动作我做不了……你……现……在……就……要……吗……公子……”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白衣女子完全是咬着高轲的耳垂说得。
高轲只感到一股欲火直冲脑际,那一刻他突然感觉到对方是狐妖也没有什么,虽然对方会采补,但是自己实力比她强多了,而且有灵觉可以提前感应到对方的动作;就算没有灵觉,被对方采补一下也没有关系吧?想必自己的身体恢复很快就会恢复回来。
他刚一这么想的时候,没想到家传玉佩陡然间传过来一股令人心悸的感觉,有如一把重锤击在他胸口,他登时清醒过来。这一清醒过来,他不由得冒了一身的冷汗。暗骂自己糊涂,自己这是要去哪?自己是要去见闭月啊?怎么可以在去见闭月的途中干这样的事?
何况自己父母生前就教导自己……等等,为什么我会在这个时候想起父母的话……我儿,你不可婚前与异性生性关系,不要随从这世上的潮流。他们如此行,乃是因为在欲念中间迷失了,不晓得婚姻的意义,还有设立婚姻的那一位是谁;他们故意放纵自己可羞耻的,找诸多的理由、理念。用所谓的文化、哲学来麻痹自己;你却不可这样行……你当记住婚姻人人都当尊重,苟合行的人必要被审判!
为什么我会想起这一切……父母口中的那一位又是谁?啊……我的头好胀……家传玉佩……对!一定是这块玉佩使我想起来的,难道说它禁止我与其她女人生关系、又使我在闭月面前立那样的心志,其实是因为我父母的这段话?这块玉佩倒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他和我父母倒底是什么关系?
“你冒了好多汗呢……公子。需要我帮你把它擦干净吗?还是说……你让我帮你把它舔干净?”白衣女子语气暧昧地说道。
她却不知,高轲心中的那股欲念已经被压制下去了,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和她玩这种调调,他深吸了一口气,“姑娘……请自重!”
白衣女子闻言一愕,随即不自觉地尖叫起来,“自重?你叫我自重?好你个不要脸的!你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你现在叫我自重?”
高轲却沉闷不语。他也确实没有脸说什么。
白衣女子见他不说话,明白自己诱惑他的事可能要泡汤了;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不由得心中起了一股恶念,暗道:“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有来硬的了。”
想到这里,她顿时面露凶光……
高轲第一时间就感到对方气息有些不对,陡然一惊,扭过头来,身躯大震;只见眼前的可人儿双目滚圆,一对儿瞳仁忽地变得金灿灿的;润滑的鼻子渐渐地开始拔高、上翘……这哪还是什么妙龄女子,分明就是一只披了白色衣服的狐狸。
狐狸黄灿灿的瞳仁毫无感彩地看着他,“本来还想让你在温柔乡里死去,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了!”说着张开锋利的獠牙,一口就向高轲脖子咬去。
“小心!”远处陡然传来一声断喝,声音略显苍老。
随即又有一个声音响起,“沈伯伯,你不要管他。他这种祸害,死不了的!”却是闭月的声音,声音中隐含着一丝怒意。
听到闭月的声音高轲是又惭愧又惊喜,但是现实已不容他过多思考,他一把就掐住了狐狸前伸的下颚,让对方不能再进一步。同时猛地抡起对方,将对方重重地摔在地上。
狐狸措手不及之下,顿时被他摔了个结结实实;高轲抽出了鬼之镰刀,照着狐狸的脑袋就砍了下去。
事实证明,狐狸还是有两下子的,她嗖地一声、弹身而起,身上猛然间兴起了两团白色的火焰,照着高轲的面门就射了过去。
高轲情知这东西连水都扑不灭。赶忙一个瞬闪躲开。
狐狸却趁此机会、向树丛中跃去;说实话,高轲的强横出了她的想象,从高轲抓住她下颚的那一刻起、她就察觉到对方的力道和诡道都比她要高许多。何况远处对方的同伴也赶过来了。所以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逃跑!
然而想法是正确的,现实却是残酷的;还没等她跳进丛林,她就忽然感到一股热浪直奔自己而来;对方似乎算准了她的方位,趁着她跃起的那一刻动了攻击……眼见自己身在半空、已经避无可避……她突然急中生智,尾巴一勾旁边的树杈、在空中一荡,竟然在间不容之际躲了过去。
随着那股热浪从身旁划过、狐狸这才现袭击自己的竟然是一团幽蓝色的火焰……看着那诡异的色泽,她感到心底直往外冒寒气。
然而高轲却没有给她过多反应的机会,一抖手里的幽蓝火杖,又是几团蓝冥之火袭来。这次火焰却是分三个方位,看样子高轲是打定了主意要封死她所有的退路。
狐狸情知自己的退路已被封死,不由得一张口吐出一团狐火,冲着直向自己射来的那团蓝火袭去。
两火在空中相遇,出砰地一声。随即就看到蓝火大盛,狐狸所出的白色火焰隐隐有被压制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