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很奇怪啊,你没有受到印记,但是身体却产生了异变;虽然受血月影响开启术道天赋的人也有不少,但是像你这么高深、术道指数甚至都超过我的人还真是罕见;水木大人吩咐了,今夜是特别的日子,除了生命受到威胁、一律不准伤害人的性命;不过他并没有吩咐我不准抓美人儿啊。”那名死者一面说着一面露出淫邪的笑意,尾巴一收,缓缓将风狩拉到他面前。
他从头到脚、上下打量了下风狩,将风狩凸凹有致的躯体尽收眼底,嘴里赞叹道:“还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啊,这脸蛋、这身材……啧啧……”
风狩出奇的冷静了下来,冷冷的看着他,没说话。
“哈哈哈……这种性格我喜欢……我最喜欢折磨你这种性情冰冷的美人儿了。”那名死者一边说着一边抚上了风狩的脸颊、顺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滑到了胸前,刚要伸手捏住那团凸起。
“放手!你这个杂碎!”一个低沉的声音忽地响起。
鞭尾死者微微侧过头,见是高轲对他说话。不由得嗤笑道:“我还当是谁……原来是你啊。这么说她是你的女人喽?你也算有点本事,只可惜你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你那点微末的本事在我们看来……”
“我叫你放手!你没听到吗?”高轲此时已经被两名使者架到了半空、双脚无力的悬垂着,鲜血还在顺着裤管往下滴着;他的头部微低、发丝遮了眼目,也瞧不见面部表情如何。
“呵……呵哈哈哈哈……”鞭尾死者似乎被高轲的惨样儿逗笑了。“哈哈哈……有意思……真是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我决定了,我要当着你的面侮辱她,我要看看你痛苦的表情……那种刺激……喔……不行了……想想我就有点受不了了……”鞭尾死者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极其销魂的表情。
架住高轲的那名死者嘴角一咧,刚要发出两声嗤笑,却忽然间感到有点不对劲;原本仿若死人一般的高轲、身上竟然渐渐蓬勃出了一股强大的煞力;两人勃然色变,还没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股力量猛然间从两人身前汹涌而过……这股力量极其的浩大,瞬间就将整个服装店都囊括了进去。屋内屋外所有的死者,这一刻都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先是惊愕、随即脸色大变。
高轲就那么静静的悬浮在半空,双腿的血流已经渐渐的止住;身后的虚空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座古老座钟的虚像,那座钟的时针分针在不停的旋转着,虽然不是实体,但是众人分明听到了咵哒咵哒的声音;
一股诡异的气息开始在整个屋子里蔓延着……随着这时钟的旋转、高轲身上的煞力波动还在不停的增强;他的面貌也在发生着惊人的转变——发丝渐渐的变长,面部轮廓以极细微的形势在演变着……直到发丝长到齐腰长的时候,忽然嘭地一声四散开来、犹如群魔乱舞、在空中肆意的舞动;而发丝也在这舞动间诡异的由黑色变成了白色。
随着发丝的舞动,服装店似乎已经不堪忍受如此巨大的力量,开始从墙面表层剥落;而让人惊骇莫名的是,那些剥落的碎块并没有直接落下,而是仿佛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冲击,变得好像鹅毛一般一块儿一块儿的飘落。一边落一边在不停的溶解,最后到地时只余下了一地的碎渣。
红发男和古尸已经发现了这边的异状,不由得都停了手,怔怔的看着这一切,面现震惊之色,“这……这股煞力是……”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猛然间砰地一声,整座服装店都化成了飞灰,一股冲天的煞力直冲而上,瞬间将黑沉的云层窜出了个窟窿。
这股冲天的煞气一时间惊动了合城的死者、驭使。半空中,一个几近的妖冶女子停下来,微微煽动着翅膀,喃喃道:“好像遇到大麻烦了呢……古尸那家伙。”
高轲微微抬起头来,目光在众人之间一扫而过,风狩、王韬都从这股目光中感到了陌生,这一刻高轲的神情是如此的冷漠、似乎根本不认识了他们一般。
“我这是在……”高轲喃喃自语了一句,目光划过众死者……忽地瞥见身后虚空而立的座钟,恍然道:“时间座钟?原来如此,是你借着血月的能量逆转时空、将我封存在时空洪流中的‘我全盛时期的片段’、召到了我如今的躯体中吗。没想到还真有用到这后手的一天呐,这具躯体是……是了,是高轲的躯体,你是风狩,你是……王韬?原来如此,没想到我也有当上纪检部长的一天。”
“你……你倒底是什么东西?”鞭尾死者完全惊呆了、声嘶力竭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