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焰:“玄穹,既然你对她如此不放心,为何不直接解决了她,免得将来后患无穷。”
玄穹:“我没有权利为任何人生命做决定。”
竺焰:“呵!现在才说没权利会不会太晚了点。”
玄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竺焰:“看来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远的不说,咱们先来谈谈十年前的那件事。”
玄穹:“此事是何人告知于你?”
竺焰:“这不重要,我只是想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你滥杀无辜这和当年的魔尊又有何差别。”
玄穹:“此事,我无话可说!”
竺焰:“可惜苏诺对你真心相待,假如她知道是你害死了她父亲,不只会作何感想。”
“怎么会这样?”苏诺不可思议的捂住了嘴巴,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面无血色的脸颊滴落下来,她拼命咬住嘴唇,才没有哭出声音。
“别光顾着伤心,现在该听的不该听的你都听到了,赶紧回去吧,免得打草惊蛇。”涂山螣见她这般难过,也有些于心不忍。
苏诺杵在原地愣愣的望着玄穹棱角分明的侧脸,指甲狠狠地嵌进了肉里。“我要找他讨个说法,我要搞清楚当年发生过的事情。”她平静的深吸了口气,确定给玄穹一个解释的机会。
“苏诺,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如果这个时候被发现,你可就没有机会救你母亲了,到时说不定你自己都自身难保。”涂山螣心内早已怒火冲天,却还在强装镇定。“你何不等把人救出之际再把话挑明呢?记住,做人要懂得隐忍。”
“可是…”苏诺还打算辩解两句。
“没有可是,不想死就听我的!”涂山螣并没有听她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直接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牵线木偶,听吾指令!”他不知做了什么手脚,迫使苏诺如同傀儡娃娃般顺着他的命令乖乖的走回了自己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