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准备点儿,还是好的,以防万一。
零说:谢谢。
我说:别介,来点实际的感谢吧,我想要你墙上那把宝剑!
零说:原来你吖是有目的,那可是我们去爬华山的时候买的。你自己当时嫌弃要托运不要的,现在又想抢我的。
我说:给我玩玩罢!反正你要走了,也用不到,我保管着才免得生锈了。而且拿着尚方宝剑,你那些兄弟谁敢不听我话,我就剁了谁?
零说:没有它,他们也是被你欺负的好吧。
我说:给不给?
零取下剑给我说:给你,不给你,你也会抢走我的宝剑。
我笑道:乖,看姐给你表演剑术。
零拉着清音说:我们到一边去看她表演,以免遭她误伤了。
看着零拉着她手,清音脸刷的红了。故作镇定的她看向正在表演剑术的我。
等我表演完,清音说:冰夏,你好强大啊,这个也会。
我说:嘿嘿。刚刚有人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零说:谁啊?
我说:反正不是我。清音,以后跟我学简单的太极剑,可好?
清音好:好啊!
零说:啥不学,偏学剑(贱),哈哈哈。
我骂道:你才贱!
正当这时,石晓松拧着行李,赶到了凌零家。他们明早一起出发。俩人见面后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得不得了。
我说:你们俩倒是兴奋了,我可就惨了。
晓松说:冰夏姐,放心,工作都安排好了,让何哲接替我手上的工作,钥匙也给他了,休息室也给你重新整理了,你搬过去住,离你们学校也比较近,走路十分钟,还是很方便的。其他那些资料证照印章,都在老地方,这是保险柜备用钥匙,给你的。
我接过钥匙。说不出的沉重。
零说:你别这样,你就盯一下,每月的营业额,然后他们报销的时候,审核一下,签个字,其他事情都交给他们去做。
我说:你就会哄人!你以前不是常常累得像条狗似的。
零说:刚开始嘛是那样,自从你帮我后,已经改观了好多了,也没那么操心了。冰夏最捧了。
我说:你丫少来这套。
零说:本来我也不想麻烦你的,可是云浩哥也要离开,以后你一个人,我怕你闷,想着给你找点事干,俱乐部也不用关门,两全齐美不是吗?
我说:那你们俩现在过去帮我搬些生活和学习用的物品放俱乐部。不然等你们走了,我一个人没法弄。
零说:没问题,走,我们马上去搬。
我们走出去,老爷子问我们干嘛去?
我回:叫他们俩帮我搬东西。
老爷子说:等会儿,我找人帮你搬,你们留下来吃晚饭,已叫罗茜去买吃的了。
于是,老爷子打了电话叫人给我搬东西,不让零和晓松出去,也留我下来陪他下棋。这老头子做事就是霸道,不容拒绝!
我到一边给云浩哥打电话,告诉他:凌家老爷子找人去给我搬东西,等会儿他们人到了你在家给他们开下门儿。凌零要去当兵,以后我会住在俱乐部,现在在凌零家,过后我们再聊罢。
罗茜买了很多好吃的回来,说要亲手做饭菜给凌零践行,老爷子让凌零去帮厨。
老爷子找出了围棋给晓松和清音他们俩玩儿。
老爷子这人呢整个一话唠,陪他下象棋最受不了的,就是他没完没了的说他年轻那会儿的经历给我们听。
以前他说完几个小时候,水都不用喝一口,还能继续唠嗑。
下面他说的那个故事,宝宝已经听他讲无数遍了。
他说:我从前枪毙过一个犯人,他很年轻,他行刑前说对他妈说,他要最后一次吸母亲的奶,她妈解开衣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喂他,然后他咬下母亲的吐在一边,恶狠狠的说,他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因为母亲从小对他的娇生惯养,他母亲在旁边流着血把衣服都染红了,瘫坐在地上,悔不当初。一个人的成长,离不开家庭好的教育。
凌零的母亲在怀着他的时候,他父亲就抛弃了他们母子,凌零小时候一直跟着母亲生活,他父亲娶了别的妻子,后来他母亲病世后,那些年他都是住在冰夏家的,多谢你们欧阳家帮我们照顾他,他父亲因故去世前,他娶的媳妇想分配财产的时侯,他才告诉我们留下那一份是给他儿子的,那时候我才知道我还有一个孙子流落在外,若早知道,我也不会让他受那么多苦。他是我唯一的孙子,他父亲也没有再生孩子,他伯父生的是双胞胎女子。我把他找回来了,可是他一点都不听我的话!老是出去惹事生非。我知道他的心里是怨恨他的父亲的。他从来都没叫我爷爷,他都是叫我老头子。搬回凌家了,还时不时的跑到你们欧阳家去噌饭吃。